等我唱完回过头,同学右手搭在LP肩上,左手端着酒杯,劝着酒、聊着天。
雨桐低哼:“爸爸,你干嘛……”她的声音软了点,自慰的敏感还留在身上,父亲的触摸让她腿间更湿了点,小穴像春天的花蕾,悄悄绽开,淌出几滴晶莹的蜜液。
明明全身上下除了一件薄薄的白丝裤袜外一丝不挂,明明那裸露在空气中的美乳上还带着男人的牙印和口水,在这色情淫秽的场景中依然显得清纯又天真。
我并不急着去检查,而是先倒了杯茶给她,閑聊了会才详细询问她的病情。
猎手却没停,他把佳琪翻过来,让她仰面躺着,双腿被他粗暴地架起,像撕开一个包裹。
她这才首次看到他下面的样子,那是根长逾七寸、仅比她小臂略细的巨物,从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下方的那一段乌黑的毛发中凭空伸展出来,前端马眼因为充血而微微张开,仿佛恶狠狠的盯着她、要将她一口吃掉似的。